找到了这么合适的房源——你想租在这个小区的附近,立马就有一套这个小区的房子出租。”

    戚宣说话的声音很近,池谨感觉耳根都染上了戚宣呼出的潮而热的气息,腰窝不由得一阵发麻,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仍旧飞快意识到——他怎么知道自己要租在这个小区附近?

    他难得震惊了一下:“你——你早就知道我要租在——这房子也是你的?!”

    池谨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在他还在费尽心机和戚宣拉扯周旋的时候,这人早就先他一步把自己留到身边,刷足了存在感,在他面前却还故作姿态,时近时远的钓着他,等着他“愿者上钩”。

    怪不得捡到墩宝儿的时候他说小猫和自己像,这可真是一模一样——他早就打定主意把猫猫抱回家,而戚宣估计也早就算计好了他。

    池谨回想两个人互相拉扯的桩桩件件,忍不住咬了戚宣一口:“那要是你调查出来,我就是戚守勤的人,想要对你不利,你怎么办?”

    戚宣被他这样咬一口,险些就把持不住,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池谨的屁股肉,才说:“管他谁的人,睡了就是我的人。”

    这很像是戚宣会做出来的事。

    池谨想起某人曾经上演的湿身诱惑,以及当时两个人在戚宣家衣帽间险些的擦枪走火,相当肯定如果当初自己不是把他当做“仇人”根本起不了反应,那天晚上两个人肯定是要滚上床。

    他想了一会儿,脑子里的画面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狂奔而去的时候忽然刹住车,用脚后跟碰了碰戚宣的小腿:“可怜蛋?要我养你?”

    戚宣耍赖一样,反问:“那你就不养我了?”

    池谨懒洋洋的,又用脚尖去勾戚宣的小腿前侧,慢慢往下滑,却说:“云吞都不让我吃完,不养你了。”

    脚趾挪到了脚踝的位置,戚宣忽然猛地站了起来,胳膊有力地托住池谨的屁股,抱着人往客厅的方向走:“别吃云吞了,吃点别的吧。”

    墩宝儿的奶糕吃了一多半,正在努力地将脑袋挤到食碗里面吃剩下的奶糕,被忽然走过来地两个人吓了一跳,前爪“啪叽”一下护住食碗,但护食的力度没有掌控好,食碗被它一巴掌拍翻了,在厚地毯上发出来一点闷响。

    与此同时,另一头的沙发边缘,茶几也被碰了一下,上面的一只布艺纸抽盒连同两本财经杂志收到波及,从茶几上被碰下来,跟在墩宝儿打翻的食碗后面,发出了第二声闷响。

    墩宝儿吃饱了,被沙发那头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抬起小脑袋盯着看了一会儿。

    它钓回来的两个铲屎官不知道为什么“扭打”在了一起,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一方把另一方压在沙发上,还不讲武德地动嘴咬对方。

    聪明如小墩宝儿,生怕自己受到两脚兽战争的波及,立即放弃了食碗,扭头往自己的猫猫房跑。

    跑到一半,听见身后又发出来一些闷哼的动静,小猫贴着墙根探出来一只猫猫头,发现给自己喂奶糕的铲屎官占据了上风,摁着另外一个铲屎官的头让他跪在了地上,后者还发出一些非常“痛苦”的声音,于是吓得立即不敢看了,飞速跑回了自己的小窝。

    第49章

    接下来的一周,池谨迎来了十年里最清闲的一段日子。

    房子是戚宣本人的,于是池谨彻底没了对“房东”的顾忌,去宠物店搬了好多猫玩具和猫爬架,一楼整间的储物室都被他改成了猫屋,自动饮水机、自动猫砂盆全都安排起来,“钓系小猫”墩宝儿瞬间在起跑线上就超越了无数品种宠物猫,拥有了二十个平方的独立空间,任由它自由发挥,爱怎么拆怎么拆,爱怎么跑酷怎么跑酷,生活条件好得“令猫发指”。

    到第三天,池谨没忍住,给路聿明打了电话过去。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仍旧是朋友,何况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他,路聿明现在好好在国外待着呢,根本遇不上这种糟心事。

    可电话打过去,接倒是有人接了,却不是路聿明本人。

    安樊的声音意料之外又似乎情理之中地出现在电话那头,“喂”了一声,停顿一下,又试探地喊:“嫂子?是你吗?”

    池谨还没来得及问路聿明的手机为什么在安樊手里,便听见了路聿明的声音:“你把手机给我。”

    安樊咋咋呼呼地喊了句“你躺着不要动”,紧接着池谨便听那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安樊就又对他说:“路哥生病了,嫂子你有什么事吗?我开外放,你们聊。”

    听上去好像很懂事,监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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