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1/2)

作品:《疯子酒[互攻]

    你以前问再怎么刁钻的问题,也没见铺垫这么长过。”

    “问就是了,”她似在开玩笑一样说,“时候还长着呢,总堆着问题算什么事。”

    这句话仿佛给陈若安吃了颗定心丸,她认真道:“你之前说差点要和别人在一起了……那个别人……是李成河吗?”

    “啊?”

    宋辞简直哭笑不得,她把她那些年和李成河互相嫌弃的日常随便说了几个,边说感慨陈若安这个猜想是在离谱。

    陈若安心里的疙瘩这下子终于解开了,宋辞身边似乎永远有各路“有心人士”,之前的那些她倒是不在乎了,只是如果是李成河的话——她实在接受不了宋辞每天被一个有所图的男人拥抱托举。

    她不想让宋辞被放进不好的臆想里,也是因为这个才会介怀。

    她本来惮于承认这些,今天突然想开了,她觉得这是自己作为宋辞的唯一正室理所应当会有的想法。现在问题没有了,她美滋滋地窝进宋辞的颈窝里。

    她有时候太像大型犬,宋辞动了动好让她舒服一点,笑着拍拍她,坦诚道:“不过我说的那个人,我和她以后应该也不太能见到了。”

    话题到这里陈若安就没有那么敏感了,她嗅着宋辞颈间的淡香,问到:“不是你们行业的?”

    “是……京歌来的一个女孩儿,感觉崇拜大于喜欢吧,我以后躲着点她,是对她好。”

    她犯的错,给人无望的希望,不能再错下去了。

    陈若安好像反应了几秒,然后抬起头来:“你和你学生?差一点在一起了?我那天去你们单位,不会——”

    “那天没有,那天她们已经走了,剩的是不参加演出的人。”她接着说,“我知道这不对——可我以前就是、对所有感情都没想过负责,我也想穿回去揍我一顿……”

    她短暂地失去过了,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陈若安沉默了,她平躺回去,她能明白宋辞在说什么,可她又何尝不是赖以宋辞的这种“错误”才能走到今天?

    “陈若安。”宋辞叫她一声,陈若安转过头来。

    宋辞认真道:“我也和你一样讨厌那样的我,只顾着自己活过的岁月里要装点别人的爱意,没想过这里面装着的也是别人消磨的时间。”

    为暗恋之人辗转反侧的夜晚,走神的课堂,在纸上画的随时间走过的曲线……每一份爱意都满装着人们的时光,能被人放进心里,本身就足够珍贵了。

    陈若安摇摇头,她想说过去之事无法改变,况且她也完全没办法把宋辞和“讨厌”二字挂钩。她之所以思考,与其说是因为宋辞的曾经而气愤,不如说是在怀疑自己对这件事的判断。

    宋辞在承认自己的错误,可她并不觉得这是宋辞的错。死心塌地地爱一个人,如果能被她接纳的话——哪怕只有短暂的时间——谁能说这对暗恋者不是一种幸运呢?

    她觉得还是不必想了,那些事再与她无关。

    宋辞继续开口了。

    她把两个手腕的内侧靠在一起,举到两人中间:“就当你拘捕我了,看我表现好吧。”

    陈若安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明白过来这是在模拟手铐。宋辞的手腕很细,陈若安一只手就能勉强握着两个,她也想听听宋辞怎么说,于是似开玩笑又似一本正经道:“好,那说一下你的罪行吧。”

    宋辞咳了两声,郑重道:“罪行之一,不该挥霍人们的喜欢。”

    陈若安点点头。

    她说完这条才发现自己只能想到“罪行之一”,她看着陈若安等待下文的眼神,硬凑了一条。

    “罪行之二,不该对自己的学生动心思。有悖职业操守,有违师德,应该被革去老师之职……”

    “先等等,”陈若安叫停她,试探道,“先跟你说个事你再继续……

    “嗯……其实,江愉是牧姐学生来着……”

    她看着宋辞瞪得老大的眼睛,笑了笑说:“继续吧。”

    宋辞一下子来了兴趣,她挣了“手铐”好奇道:“真的?大学老师吗?”

    陈若安颇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被挣开的手:“这就结束了?”

    宋辞抱歉地笑了笑,乖乖把手又塞了回去。

    “陈述完毕,宋某有心悔改,希望给我一个机会,就以上罪行以及其他行为,看我日后表现。望批准。”

    “好,审批通过。”

    宋辞眼里立马闪出好奇的光芒:“所以牧姐是江愉大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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