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1/2)

作品:《疯子酒[互攻]

    晦含蓄,半哑谜。

    她觉得这回她应该猜对了。

    “不走了是吗?”

    宋辞点点头。

    空旷的夜晚,浑浊的寂静,陈若安的吞咽声变得明显,她知道宋辞一定听得见,第二次被她忍下来。她用目光描摹宋辞的眉眼,然后是鼻梁,最后唇线。她突然就明白了刚才宋辞抬起又放下的手,她心里有同样一只手抬起来。

    风的边缘捎带上这个阳台,宋辞的发丝跟着飘出来。

    她开口时,声音也好像飘进风里。

    “你要是再不吻我就太——”

    然后又安静了。

    接吻和喝酒都是两个人的事,把宋辞的脖颈揽下来的时候,陈若安想,之前的酒精全都白费。

    她无疑是个笨拙的人,不会接吻,宋辞的舌尖好像把电流传过来,陈若安想机器人想要拟合这个效果的话恐怕真的要靠漏电。她沉醉于宋辞,看到面前明晃晃的第二个深潭时,她的另一只手扶上宋辞的腰肢。

    从前没觉得这个沙发这么容易掉下来,可宋辞滑到她怀里。这么看亲昵就像是本能,追逐的时候又有欲拒还迎的感觉,独属于宋辞的暧昧气氛又出现了,间隙里她还会用气声笑出来。

    宋辞分开/腿跪在陈若安两侧,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她喜欢对方仰头凑过来时的样子,低头啄她的唇瓣时总要不自觉笑起来。

    陈若安不敢看她皱起的黑色长裙,一层层纱在她的腿上蜷缩,她也不敢想宋辞跪在自己身侧的腿,还有山顶幽冥的秘密。

    可她的手指不自觉解开宋辞的腰带,金属的卡口拨开,感受到宋辞越发收紧的手臂,她好像懂了今晚的词不达意是为了什么。

    除了对彼此心灵的渴望,她看到另一片土地也已然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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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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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夜的序章

    南安没有梅雨季,宋辞的雨下在心里。

    “月亮太大了,”宋辞说,“我只要屋里的光。”

    陈若安去够墙上的按钮,按下去之后窗户降下来,深色的窗帘把这里包围。

    她没有开灯,黑暗让呼吸声变得炙热。

    宋辞亲吻她的耳廓,不时触碰到眼镜架,她伸手摘掉它:“太黑了,你看不到我。”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法隐瞒,任何欲盖弥彰都会显得冗余,所幸很默契地,谁都认可了它的发生。

    “我早就……”陈若安把宋辞细长的皮带抽出来,她说,“我早就见过你最美的样子,永远在我眼前。”

    宋辞笑了,那必定是一种陈若安未曾见过的笑容,她坐下去,把腰肢变成桥。她带着陈若安的手穿过重叠的纱裙,好像在以这样的方式炫耀自己身材。她走过自己的小腹,走过侧腰,然后停下来。

    这时候亲吻耳后,她不说“单手能解开吗”,她说忘记和亲公主吧。

    陈若安一怔,这样剧烈的心跳,她觉得是生平第一次。

    “去开灯吧,”宋辞说,“你应该见见另一个我。”

    陈若安觉得自己变成舞伴,想来这是最好的一种形容。舞台上舞伴用以托举,她也是,只不过在没有观众的阳台。

    只有宋辞要的光。

    她未曾见到过这样的宋辞,一步一步带她走进来,循循善诱四个字总是划过脑海,是这样的,宋辞总能教她些什么。然后抱着随便什么喘息,好看的脊背和毯子若即若离,她的脖颈有时会弓成一弯摇摇欲坠的桥,陈若安不敢看她,只知道她仰头的时候不再咬着舌尖。

    宋辞总是要绽放的,而且要光,要屋里的光。陈若安什么都懂了,但她依然笨拙,她想要更多的看到宋辞,有了这种念想之后不知所措。

    宋辞牵起她的手,不知道是第几次。贴着毯子转头,看向她,筋疲力尽但酣畅淋漓。

    陈若安的心一直在膨胀,她现在发现胸腔是最为博大的东西,红色从宋辞的脸上溢出,眼角的红变成陈若安心脏里流动的血。

    她学会了,看到宋辞的表情,明白过来不是所有东西都有一套能写出来的理论,她把宋辞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

    “我没见过它这么跳。”她说。

    宋辞笑了,笑得手指跟着一弯一弯。她把陈若安拉下来,陈若安躺在她旁边。

    这回没有风,陈若安侧着看她,宋辞的脖子里蒙了一层薄汗。最里面的吊带裙松松垮垮,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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