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2)

作品:《疯子酒[互攻]

    可能骨子里都不信任这段关系,对自己的往事守口如瓶。故事还是太戏谑,戏谑的开场只能搭配戏谑的结局。

    “但我猜到你会来了。”

    “是呀,内存卡不能不还。”

    这时候电车骑进隧道,离宋辞标记的地点还有一公里多。宋辞说:“不是,我就觉得你会来,内存卡什么的倒是无所谓。”

    陈若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说:“幸亏你来了。”

    “不想去吃庆功宴吗?”

    宋辞好像不喜欢她们,陈若安第一眼就捕捉到。

    “嗯,”宋辞没去纠结她如何知道接下来是庆功宴,“我不喜欢她们。”

    陈若安笑了,宋辞爱憎分明这一点,即使对同事也毫不客气。

    “因为什么?觉得她们亵渎舞蹈吗?”

    “你真的很懂我诶——我能摘了头盔吗?”

    “不能。”

    宋辞乖乖把卡扣扣回去。

    “靠关系走上来的人,或者是——”她想了想怎么说才好,“我就是不喜欢他们,把舞蹈全当做工作,或者把自己当成展览品。”

    其实这也不是错,陈若安想,只是大家对待舞蹈的态度不同而已。但在宋辞的世界里这恐怕就是犯法,是亵渎神明。

    矛盾的宋辞,在面对观众时是谦卑的,在她的职业群体里又是孤傲的。所以顾影自怜,所以渴求理解。

    陈若安问她:“所以说杀死艺术家?”

    宋辞愣了愣,回想起前天的对话来:“一个原因吧。”

    车子拐弯之后,进了一个不算宽敞的巷子。陈若安确认了好几次真的没走错,导航说,前方二百米左转,她觉得甚至已经没有左转的空间。

    “我们要去哪?”

    司机问这个,看起来有点滑稽。

    “酒吧,”宋辞懒洋洋地说,“上次没喝尽兴。”

    “我看你是真的想看我醉一次。”

    “我要说是呢,”宋辞勾起嘴角,“你答应吗?”

    红灯,停下车,陈若安转头看她:“我喝醉你骑车?”

    她要的不是肯定回答,她在期待别的什么。

    “旁边有旅馆。”

    陈若安不说话,绿灯了,她启动车子向左拐。她明白自己一定会答应的,但是正视放纵需要时间,或者说需要理由。

    以分开为理由其实刚刚好,然而又不肯正视分开。

    “好不好?”宋辞又问,她的声音里带了点乞求,她晃晃陈若安的衣角,陈若安点了头。

    她戳戳陈若安的后背:“你点头了对不对?”

    陈若安故意不说话,但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宋辞又戳戳她:“你这人不坦诚诶。”

    “喂喂,别冤枉我,”陈若安还是笑,她被戳的痒痒的,“总要给人想想吧。”

    “哦——”顿了三秒,“想好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想好了”或者“行”,陈若安就是说不出口来。宋辞似乎也看出来了,但她就是故意挑逗,早就知道陈若安会答应,还偏要个答案不行。

    “说嘛。”

    “说过了,是你没听见。”

    “多大了还耍赖。”

    酒吧的招牌出现在眼前,仿佛陈若安的救星。

    “到了到了,下车。”

    她逃也似地停下车溜了。

    “幼稚!”

    酒吧里人不多,兴许是时间还未到。宋辞牵着陈若安往里走,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她撑起下巴来看上面的价目表,陈若安撑起下巴来看她。

    “金菲士。”她说。

    调酒师看向陈若安。

    宋辞被陈若安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逗笑了,似乎为了让调酒师重新看过来,她咳了两声:“再来一杯,龙舌兰酸。”

    那人应了声好,转身离开了。

    鸡尾酒是华丽的,很多时候给人以不同于大部分酒的感觉。这种酒能醉人吗?不知道,是陈若安未曾涉足的领域。

    两个小巧的杯子摆在面前,宋辞推到陈若安那边。

    “尝尝。”

    陈若安选了看起来更无害的一杯,刚仰起头来,抬起的手却被宋辞赶忙按住了。

    “一点点,”宋辞说,“几分钟就醉掉太没意思了。”

    “喂啊,对新人不能友好一点?”

    “不信你试试?”

    陈若安自诩是个听劝的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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