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轻扯着她的嘴角:你不是笑吗?笑啊。

    苏成咧着嘴快哭了。

    救命!

    没想到现世报来的如此之快。她现在只盼望那个所长赶紧走,别再搜查了。

    “好了没啊所长?”于飞等不及了开始催促,“一个拐有什么可稀奇的,指不定你手下哪个人乱扔的。”

    “您说的是。这群家伙,叮嘱他们多少次了不要乱放东西,就是不听。下次开会我得好好说说。”所长嘟囔了几句,拿起拐快步走向后面几排。

    苏成悬着的一口气终于回落了些,心道于飞同志可真是上天派来的小天使!

    然而某人虽然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手上却一直没闲着。

    从一开始的轻扯到现在的揉搓,光滑细嫩的肌肤在她的魔爪下犹如果冻一样,不断变化着各种形状。

    这手感比枪好太多了。

    苏成被脸上冰凉的触感唤回神,低头看去,只见面前的女人玩的专心致志,连嘴角都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这笑意不似平时那般冷魅疏离,像是一汪春池般水光潋滟,清澈碧透的直达眼底。

    苏成不由得看呆了,在对方把她的脸捏成嘟嘟嘴的形状时顺势吻了下去。

    脑中一片混沌,如蜻蜓点水般吻在眉心,在一丝清明中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宠溺,“好玩吗?”

    原本沉迷在玩乐中的女人当即怔住,半晌她才有些不知所措的微微抬头,却正好与那人压低的唇瓣相触……

    “狴犴上将,您这精力也真是够旺盛的,这么晚还不睡又准备通宵了?”所长把拐立在一边,从货架上拿了两盒抑制剂比对着。

    柜子中的两人被这突然的声响打断,像是如梦初醒般,一左一右的相互偏过头,错开了轻轻相贴的嘴唇。

    苏成这才惊觉,心跳还没有平息,她刚刚竟然如此冲动,怎么会脑子一热就吻了反派?

    “这不是无聊嘛。”于飞掸了掸肩头的灰,在外面踱来踱去,“这几天就我跟狻猊没任务,其他人忙的不见踪影,破晓那栋楼都空了,简直太凄凉了。我都好几天没见着嘲风了。”

    “嘲风上将那是大忙人,估计又去执行任务了。”所长终于挑好了合适的抑制剂,用纸袋子装了几盒,一手抄起拐向外面走去。

    于飞:“什么任务这么神秘啊?我看她也没带先锋军的人。”

    话题扯到自己,苏成眉头轻轻皱起,恨不得一脚给人踹飞:你可快闭嘴吧。

    所长出来把东西递给她,回身关好了门,开玩笑道:“没准儿是卧底呢!”

    “哈?”于飞脑中浮现出某人冷酷狷狂的脸,毫不留情的嘲笑了几声,“别逗了,她要是卧底那也只能骗过傻子了哈哈哈。”

    “……”

    苏成从鼻孔呼了口气,眼神眯了眯。

    门外的声音渐渐远去,又等了一会儿两人才从柜子里出来。

    对于刚才暧昧的小插曲谁也没提,彼此装作没发生过一样,各自在货架上搜刮着药品,没多久就装了满满一背包。

    拐被所长拿走了,苏成这回真的只能靠蹦了。出去的时候凌月夕在前面探路,她在后面跟着一蹦一跳,画风清奇诡异。

    两人出了医疗所,胡紫苑才悄悄探头,“刚才又来了个破晓的人,我怕出声会惊动她就没敢提醒,还好你们没被人发现。”

    苏成擦了擦头上的汗道:“没事,我们已经拿到药了。”所以快走吧!赶紧结束这荒诞的一夜!她不想再遇到熟人了!

    本想按照原路返回,但凌月夕却带着她们走了另一条小道。

    几番穿梭后,三人来到了破晓的住处。

    苏成:???

    为何心里自动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整栋小楼黑漆漆的,犹如一座空楼,安静的出奇。

    凌月夕冲胡紫苑挑眉,“刚刚那人说破晓的人都不在。”

    胡紫苑眼前一亮,默契的看了看表道:“还有二十分钟!”

    “所以呢?”

    苏成的疑惑看向凌月夕,只见月光之下,女人笑的轻狂妩媚,红唇似火,灼了她的眼。

    “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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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于飞:怎么感谢我?

    苏成冷笑:送你一顿打?

    凌月夕:算我一个,双打。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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