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真够硬的……反正你别让四水受刺激就行。”陶文昌长叹一声。

    有个问题张钊早就想问,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我能护着他肯定护住。不过……四水以前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

    陶文昌顿了几秒。“你别问,这是隐私。”

    “行行行,不问。”张钊也没有那么八卦,隐私那还是少打听。前方是校园北门,一抹清瘦的身影格外引人注意,清瘦的人手里还拽着一根狗绳。

    “我先挂了啊,重色轻友时间到。”张钊不等陶文昌说完就结束通话,迈开长腿跑出校门,站在清瘦身影面前高出大半头。

    “你怎么提前到了?”张钊一把拽过狗绳,蓝眼睛的哈士奇立刻扑到他腿上,“吃饭了吗?”

    苏晓原晒得两颊通红,盯着他不住打量:“怎么几天没见,你又黑了啊?”

    “谁让你男朋友是长跑生呢。”张钊笑着回答,一手拉着狗儿子凯撒,另外一只手想拉人,“走走走,钊哥带你喝奶茶,奶茶店旁边开了个玩具店,我给你抓娃娃去。”

    “你别拉我,人多……”苏晓原快速甩开右手,生怕张钊一激动在校园门口抱他。两个人并排走向奶茶店,张钊和凯撒都放慢了步行速度,等着走路有点瘸的苏晓原。

    陆水回到宿舍才发现手腕微肿。

    “下午的入水很不规范。”顾风送他回来,看着他微微发红的手背。

    陆水揉揉手背。“不疼的。”

    “不疼么?”顾风从包里拿出一大盒的止疼贴。

    陆水看着那盒止疼贴,很想要。他觉得疼,可是他又很习惯忍疼。

    “先用这个。”顾风把止疼贴放到他桌上,10米跳台炸鱼不可能不疼,他8岁那年还出过事故。小时候的陆水被蚊子咬个包都会给自己看,现在却已经不会表达了。

    陆水默默拿过纸盒,开始研究止疼贴的说明书。

    “明天下午师体院有公开训练。”顾风打断了他的沉迷模式,“千万别迟到。”

    “嗯。”陆水看向他,眼睛里的神采又一次出现了,像是蒙尘的黑曜石终于开始聚光,但是仍旧短短一瞬。

    第二天,陆水很忙。

    上午他照常训练,中午吃饭时给哥哥打电话,中午回宿舍补觉,下午1点准时出宿舍楼,预计步行15分钟抵达跳水馆,提前占座等待师体院公开训练。

    “同学!要不要加入社团啊?”通往跳水馆的必经之路上全是社团招新,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们使出浑身解数卖安利。陆水不想参加,可是余光的一瞥又命令他停下脚步。

    “国际象棋社,同学有兴趣吗?”学姐特别热情,“一周保证3次到4次活动,有专业老师讲课还有大量人机课程,两周保证3次以上的联校活动,可以和外校的高手交手!”

    “这个……”陆水指了指桌上的棋盘,“我可以玩吗?”

    为了招揽新人,社团工位必定会摆出和活动相关的道具,眼前是6个国际象棋的棋盘,每一局都是残局,每个棋盘后面都有一个学长或者学姐,方便向有兴趣的学弟学妹展示。

    学姐打量这个学弟几眼,又白又高,妹妹头,小翘鼻,简直乖成了一个萌新,扔到人堆里就会被坏人骗走那种。

    “当然可以了,用不用我们教你?”学姐立刻回答。

    陆水摇摇头,伸手将最近棋盘上的马动了一步,破了这盘的俄罗斯防御开局。

    不知过了多久,他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陆水正在1V6,接起来就不太高兴。“喂……”

    “2点20分了,你在哪呢?”是顾风。

    什么?2点20分?陆水这才关注时间,完了,自己又沉迷下棋了。眼前6盘基本已被他攻破,只剩下收网,对面6个社团人士正在冥思苦想如何救局。

    陆水留恋地放下白色棋子,说:“我叛逆期。”

    “5分钟之内我要看到你出现在跳水馆。”顾风听起来不太高兴,“不然我报警了。”

    陆水“哦”了一下,结束通话,碰到棋就走不动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他转身刚要走,刚才那位学姐拉住了他:“这位高手,你一个人能战我们一组,考不考虑加入社团啊?”

    陆水很不舍:“可我是体院的。”

    学姐一听就撒了手,再不挽留。是人都知道体院人的训练强度,让他们入社团根本没戏。体院人都是社团老赖,名单上有这人,但永远找不到。

    离开这条街,陆水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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