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2)

作品:《合欢宫记事+将君令+番外

    一一拿下之後,届时封泰赔地、退兵,此县自然如囊中取物一般,也不怕他小小封泰国主不给!”

    说来说去,二人最大的区别,在於一个时时刻刻意在立功,一个心心念念牵挂政局。

    李熙不在乎一场战斗多损伤上千人马,只要好将能够险中逃命;而大国天子的傲然,更让他不屑於去尝试以巧博赢、以少斗多的赌注。反而多数时候,思考着如何牵制中原局势、如何安抚因新帝登基而动荡了一番的士贵之族。

    因着这难得的交流,以及久求未得的松快时日,到底也算得上是岁月静好。

    然而熙帝宠溺着夸得久了,乔云飞反而一股涩味在心间。

    白日里偶一承欢,泪滴沾巾。

    熙帝间他身子不能说是不快活的,自己又是着意疼宠,并未刻意刁难,到底有些不豫。又见昔日飒爽傲气男儿,如今一副隐忍、媚惑、禁 y_u 中遮掩不住的浪荡模样,欢愉中又带三分愁,不觉心中也随时痴了。

    於是哪怕政事再忙,也偶然偷出一日半日的闲时来,带着乔云飞於禁苑马场、林间跑马。

    此时跑马,与数十日前的跑马又有不同。

    数十日前,乔云飞被逼着穿上遮盖不住白皙修长大腿的绫罗绸缎,大张着赤条条的胯,骑坐在粗糙马鞍之上。後穴中自然少不了奇巧的 y-i-n 器充容,人被熙帝紧紧拥着,在怒蹄奔腾的马背上,犹如被熙帝亲自干着一般,却又不易获得满足。只能一路嗯嗯啊啊、放浪求欢。

    而数十日後,李熙却再舍不得这样对他,尤其是察觉他眉宇之间的那丝楚楚轻愁之後。

    虽仍瑟缩忐忑,但穿着的舒适普通绵绸衣衫、毫无束缚的任他独骑一乘,十日前没半丝心思发觉的青山绿水或瑟瑟黄草青原,都让难得放风的乔云飞渐渐放下心防,纵情驰骋……

    待到二人於林间抵死缠绵,乔云飞也份外纵情、随 xi_ng 。

    白皙的身子,在煤黑泥土与枯叶的映衬之下,如玉。

    李熙仿若视之珍宝一般 t-ian 遍了男人每一寸在秋风中瑟缩的肌肤,末了吮去那一颗颗如珍珠儿般滴落的泪珠。一声轻叹:“云飞……为什麽你这麽哀伤……”

    早已被要了数次、难得沈浸在完全的高 ch_ao 余韵中放松的男子,此刻因这一句仿若冰封、脆弱得可怕。

    一阵略寒的风适时吹来,带走一颗颗如珠如露的汗滴儿,只余下惊悸和沈默。

    李熙更为心疼地将蜷缩的人紧紧包裹起来,搂抱在怀试图温暖和安抚:“云飞……为何当初……为何今日……”仿佛自问自答、哀叹这恒久的孽缘。当初,就不该种下百般恩怨;当初,就不该想要探寻这男子坚强外壳下的神秘与傲气来源。而今,两人深深交缠在一起,紧密的结合处、日日的合欢与宠幸,以及折翼之後李熙一点一滴的宠溺与安抚,竟然仍旧挡不住男子的哀愁与不甘……呵,是不甘吧!

    “既然已臣服於朕了,为何还要如此哀伤?”李熙苦苦逼问。而眼前的男子,终於在稍微恢复一点往昔记忆之後,仿若崩溃过後、耗尽了最後一分气力,温顺而放弃一般地瘫软在他怀中,自述一般将承载了太多夙愿与希冀的过往娓娓道来、一一倾诉。

    “臣妾生而有异,深恐为家族世人所弃,更恐让父母双慈蒙羞……及冠礼而私离家乡,投奔军中,立志以军功衣锦还乡、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那时,时时刻刻想着的,便是争功……薄名在外,既傲也孤,从未想过其余人、事,也从未思虑过他人心情、脸子……”

    “云飞……”泪已干涸,只留下李熙炽热的唇舌, t-ian 弄着那若隐若现微微水光的泪痕,仿若在挽回一颗疲惫无力的心。

    男子在这样的热情之下,一毫厘一毫厘地慢慢阖上原本注视着青天的双眼,双睫如羽翼一般微微波动:“臣妾如今,只希望多蒙龙泽,能得皇上一分爱怜……”

    ☆、53 龙胎

    永昌十三年 十月廿十

    宜开光、嫁娶、祈福、求嗣,百无禁忌。

    调教合格、完全臣服的男人,在调理了两月之後可供承欢,按捺了数月未曾得一次享乐的熙帝也终於在此数日前尽情尽兴的与乔云飞缠绵了数晚。每夜龙根从後庭抽出之後,强按下的勃发立刻喷 sh_e 在秘蕊之中。“留”之一令,早已是合欢宫中众人心心念念了数月的心结了,终於等到帝王切实地下令,自然忙不迭将早就准备好的特制巨大暖玉做成的玉势塞入那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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