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2)

作品:《合欢宫记事+将君令+番外

    便算你输;要麽你自己逃脱,让朕一辈子找不到你、要挟不到你;要麽你让朕,心甘情愿放你自由。”

    “三年……”乔云飞喃喃自语。

    李熙立刻知其意。经历如此这般,居然仍旧不愿意与自己在一起,哪怕只是逃脱前暂时的伪装……“奴宠低 j_ia_n ,到时再经历些什麽,只要不伤身子,朕是不会再护你管你的。你真要选这个?”

    “我选三年!”黑暗之中,仿佛也听到这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还有什麽选择吗?要我甘愿做个蛰伏人下的女子,做出邀宠献媚之姿,不可能!”

    “你难道不信,这三年,朕便能逼你做出邀宠献媚之姿吗?主动与被迫,便有这麽大的区别吗?”

    暗黑之中,回答他的不过一句话:“三年之後,放我自由!”

    只是一滴冰凉的水滴滑落在手背之上,李熙摩挲着那人一片濡湿的脸颊,心如刀绞,不顾身上的伤势,强硬地搂住那人,揉碎到身子里去:“朕答应你。”

    第二日,刘昌到底因为他的冒进贪功,被狠狠地罚了一百鞭。

    只是李熙却不 y_u 乔云飞知道此事,恐怕他从此心中有恃无恐,更加不屈服。於是刘昌便只好带着满身的鞭痕,穿上厚重的衣裳遮掩,往往血与布匹凝结在一起,撕裂起来又是别一番疼痛滋味,於是那伤口收了又裂、裂了又收,反反复复坏了有月余,再加天气炎热,疮口炎症,去了刘昌半条老命,自此心中恨意更深。

    想到熙帝的意思,乔云飞既要驯服,又不得受苦,挨过鞭子的刘昌真是如坐针毡。所幸那一次的黑犬惩罚,已让乔云飞不敢再强;再加上熙帝的赌约,三从四德的奴宠训练,到底慢慢开展起来。

    ☆、42 从主

    第一从,奴从主:下奴可以是物件,可以是器具,可以是工具,是主子随时随地传唤的玩意儿,却独独不可以是一个人。随时随地的,需以主子的 y_u 望、要求为先,不可反驳,不可反叛,不可犹豫不从。

    晚膳过後,久未驾临的熙帝,终於趁着一点酒醉的勇气,亲自来到万壑松风。而刘昌则早在熙帝从正殿出发时便收到消息,早早儿地回避开来,只留下恭候圣驾、新晋为奴的男子。

    寝宫内早已铺陈了华丽又厚重的丝绸地毯,舒适而又凉爽;浑身赤 l_uo 、双目被束的男子就如此跪在正中,因四肢的束缚而难以躲避。

    挺起的白玉 x_io_ng 膛因着两枚小夹子而高高挂起,两颗红李令人垂涎 y_u 滴;曲折的双腿呈现跪姿,一根银质长棍使得两膝大大分开、无法合拢;臀部因着上半身尽力上撑的动作,反而高高挺翘,腰间带着金制的箍子,箍子中间正正两半圆弧形的金架嵌入密缝之间。男子面里而跪,因此臀部便被来者一目了然:分身高高竖起,呈怒指虚空之姿;两枚浑圆肿胀的囊袋,被玉托子牢牢托起、紧紧束住;而浑圆的臀瓣因为两半圆弧而强硬的分开,形成一种不自然的张开形态,密缝中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仿佛被两只手强硬地掰开了臀肉一般。

    更为 y-i-n 靡的是,两半圆弧之上,又牵连两片较小的羽翼,羽翼沿着圆弧向内展开,恰巧“搭”在靡肉一般的两片肉唇之上,只将两只唇瓣轻巧托起,让原本受着保护、敏感而又小巧的蒂珠楚楚可怜地暴露出来。

    数日以来,乔云飞便一直被迫以这副姿态存在着。双眼被蒙蔽,看不见、躲不开;四肢牢牢相连,无法直立、无法起身,哪怕是想要喝水入厕,也要以爬行之姿,行动之间稍有不慎,双 ru 、花蒂处的小夹便会牵起锐痛;刘昌更常常命人将他牢牢锁紧,强制坐在自个儿脚後跟上;而後庭处的各式玉势,便因着这等动作而牢牢钉入体内,令他坐而难安。更甚者,腰部的金箍强势地分开臀瓣,敞开着秘花,任人欣赏;任人调教。

    时刻敞开的下肢、时刻填充的後穴与时刻密封的前庭,更是在提醒他:此身不由己、皆为主宠幸!身体日日夜夜被准备着,等待着,而神智在反复的调教训练中更加迷茫、更加煎熬。

    新踏足而入的李熙,因着这难得的袒露的美景而心如鹿撞,垂涎 y_u 滴。手指刚一触上那光滑浑圆的臀瓣,便感受到肌肉的紧缩与紧张:“啊──”男子的呻吟难耐,更添风情。久旱成灾的後庭花,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

    熙帝绕前,轻轻抬起乔云飞脸庞、揭开蒙布打量,却看不出什麽究竟来:清俊的脸庞胀满了情色的粉红,双眸犹如沾雾嵌星,只见朦胧之美并璀璨之华光,却无屈辱与不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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