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2)

作品:《合欢宫记事+将君令+番外

    虽然李熙伤不及命,但到底是肩胛被贯穿,至少也需将养月余。然而面对各种或隐晦或直接的上疏,熙帝却堪称独断,御笔一挥,言:“朕内宫事何须卿等过问?况端阳遇刺,与若妃何干?堂堂帝国公卿梁柱,不关注天下民生万事,不弹劾贪官庸吏,在其位谋其职乎?再有奏者,仅为宫中添柴火,降禄小惩!”

    於是,朝堂的纷纷扰扰,又迅速地安静下来。

    朝中政事不可荒废,熙帝干脆将政务从养心殿搬到了自己的寝宫正阳宫来,方便行事。由於右臂受伤,暗地里,熙帝竟每日召若妃於宫中服侍、代笔。

    每日梳洗完毕,乔云飞便被引领着由密道直入正阳宫寝殿。原来合欢宫本名“东阳宫”,乃是正阳宫东侧一方侧宫,距离正阳宫不过盏茶功夫。旧日皇室密道早已建设完备,而这处密道正是其中最小最短一处,倒便宜了魏熙帝!

    只是於乔云飞来说,这种宠幸与殊荣,并非什麽妙事。

    遇刺过後,李熙於伤痛之中沈默了三日,终於召他前来,眼见当日的掌掴痕迹已消去,仍有恨意:“你还未屈服?”

    若妃仓惶跪下,道:“臣妾不敢。”

    “那日……”熙帝沈吟良久,皱成一团的浓眉,不知是在烦恼憎恨,还是在疑惑忧伤。或许是三日疼痛未眠,份外憔悴。只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却盯着朦胧的窗棂,似是对跪在不远处的若妃,没有丝毫的在意。

    “那日……你原本可以避过……难道你是想要去死?难道你以为,你被刺死朕便不会追究?若你死了,你父母高堂,昔日亲友,九族之内,朕绝不会放过!”

    若妃抬头辩解,一脸懵然惶惑:“臣妾只是多日没有习武,当日是懵魂了未能避过,绝非有意为之!”他抬起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似是恐惧似是担忧,又似乎什麽都没含着,只是静静地望着床上犹如受伤的雄狮般的男子:“……带累皇上受伤,臣妾罪该万死!但这数月以来,自……自那日之後……臣妾是真心折服……”话尾已然说不下去,只咬紧了唇瓣,将那唇色咬得越发淡白,只一痕鲜血愈加触目。

    “哼!”熙帝似是心有不甘,却到底并未追问;只是一双血红的眼睛随着浓眉而皱着,复杂而矛盾,久久凝视地凝视着不远处跪着的人,沈默不语。

    室内落针不闻,若妃却渐渐地鼓起了勇气,低头就着跪的姿势慢慢踟蹰至榻前,这才抬起头来。一双明目之中,第一次带了点儿人气。

    二人对视良久。熙帝怔怔地望进他那双如盈水的星眸,似乎是看到了遥远的虚空星河。然而他的心思此刻仿佛并不在若妃身上,仿佛穿透了彼此,望见了遥远的过去与未来──犹疑着,痛苦着,矛盾着,回忆着,或者也许他什麽也没在想,只是在後怕而已……

    终於若妃慢慢爬起,犹如一株藤蔓般蔓延着上了龙床。他伏低身子如同狗一般慢慢 t-ian 舐起男子的分身,又如同敬仰着神只一般虔诚地亲吻着那物,喘息渐渐粗长。粉舌长长地伸了出来,犹如温驯的活物一般柔软媚惑地一寸寸清扫着男根、囊袋、褶皱,又时而缩回口中,勾引般逗引着那物渐渐粗长。而若妃的身子仿佛已将过往的侍弄铭刻,随着他口舌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男人大张的双腿跨过熙帝腰腹,渐渐将外衫顶开,白皙的皮肤与饱满的肌肉半遮半露,随着他的起伏而一隐一显。“呵……”若妃喘息愈加明显,而男人却似没有感应到兄弟的激昂与勃发一般,仍旧愣怔不语不动。

    於是若妃仿佛等不及一般突然将龙根一口吞下,犹如吞噬美食般含啜得嘬嘬作响,感觉到那物愈加探入喉咙,更加渴切地上下摆动。终於臀後的男人低吼一声,终於抽回了神魂!男人随即撩起他的下裳,露出两瓣浑圆而弹 xi_ng 的桃瓣来。此刻那两只久经调教的小口,早已因为三天的闲置而娇艳 y_u 滴,此刻乍然接触到空气,均是蓦地一缩,随即又如渴望着进食的小嘴般,一张一合。

    到底不方便动作,熙帝将左手一指闲闲插入花蕊中撩拨,听着对方的鼻息“嗯嗯──”回应,感受着那臀部有力的忽而因指甲刮搔而犹犹豫豫地躲闪,忽而如怀春的女子遇到情郎般恋恋不舍地含吮着指头, 精-y-e 早已汩汩流出,享受着若妃虔诚的吞噬。

    然而若妃,还远未得到满足。仿佛知道如何才能得到解放,若妃继续含吞着软软的那物,一面抬高臀部低声抽着气。龙根随着他的抽气声而略微竖起,然而手指却骤然离开了他火热紧窒的通道──“呃啊──!”

    “啪!”地一声,熙帝拿起床畔一掌小小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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