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作品:《媳妇与枪+番外

    谢征不是没让程故给自己咬过,但一个男人伏在另一个男人腿间服务应该是两厢情愿,而不是一方强迫另一方,若是强迫,便与侮辱无异。

    如今这情况虽不算强迫,但也很不对味。

    程故蹲下去,脸还未贴到谢征胯间,就被拉了起来。

    “算了,下次再做吧。”

    这事谢征惦记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渐渐找出来程故“绝对不做”的时间规律,进而想起那次抵着程故放话“我要干你”时,也在“绝对不做”的那三天中。

    所以程故才会说到“下次”。

    谢征不明白这三个月一次的三天对程故意味着什么,直到24岁那年,程故突然消失,他也没有找到答案。

    第09章

    程故消失的那段时间前后,是谢征人生里最混乱的日子,如今回想起来,仍然有种被浓烟锢紧咽喉的窒息感。

    特殊行动组承担着其他部队搞不定的任务,这些任务中的大多数保密等级非常高,有时只能派出一支人数极少的小队,有时甚至只能让一名队员孤身犯险。

    作为特殊行动组当仁不让的王牌,程故独自执行任务的次数最多,平均两年就有一次。

    上一次,是在谢征刚满22岁的时候。

    那时两人确定“半恋人半炮友”的关系不久,做得相当频繁,程故总是主动求欢,骑在谢征身上,身体里含着谢征的东西,动作的同时还不忘指点谢征白天在小组协同训练时犯的小毛病。

    通常一场情事下来,谢征身累心累,却也享受这种“折磨”。

    而突然有一天,程故不见了。

    谢征冲去队长的办公室,才知程故被派去执行一个绝密任务。

    平时替程故管理着一队的事务,谢征不会不清楚一队哪些人在基地待命,哪些人在外执行任务,清点下来,行踪不明的只有程故一人。

    前所未有的担忧如巨石一般压在谢征心口,他再次找到队长,队长说辞含糊,只道这次任务是总部派下来的,这边军区挑了程故,另外几个军区也各自出人,不用太担心。

    那时谢征还不知道组里有单独执行任务的先例,队长的话也有道理,断然想不到程故是单枪匹马去了国外。

    半个月后,程故完成任务,浑身是伤,好在并无致命伤。谢征心痛至极,放下训练,整日陪在程故身边,换药洗漱、喂食按摩,全部亲自来。程故知道不能说出任务细节,也明白最好别让队友知道自己是独自执行任务,前几次都忍住了,唯独这次身边全天候陪了个谢征,他伤势好转后没控制住,跟谢征得瑟自己多厉害,一不留神说漏嘴,把“只有我一个人”交待了出来。

    谢征神情难看到极点,正要发作,程故却反应极快地一把抱住谢征的腰,将脸埋在谢征怀里,半撒娇半讲理:“老张让我管住嘴,我本来管得好好的,但你是我的小男朋友啊,我立了大功回来,特别想跟你得瑟,真是没忍住。不气啊,我这也是任务需要,咱俩都穿着军装,你得理解我,也得理解老张。”

    一席话,将谢征的怒火全浇了下去,但心痛却阵阵疯长,一想到程故这半个月是如何在子弹中穿行、多少次面临生死一线的困境,寒气就像针一样,从脚底刺入骨髓。

    他狠狠搂住程故,很久都没有说话。

    加入特殊行动组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随时可能赴死,他没有立场说“下次别接这种任务了”、“再要去记得带上我”。

    他只能亲吻程故额头上的绷带,竭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说:“如果还有下次,你去之前得让我知道。”

    程故难得乖巧,伏在他肩头蹭了蹭,“好。”

    之后的两年,谢征也立了不少功,与程故并肩作战时,已经隐隐有了压程故一头的趋势。

    他曾经想过,如果以后再有必须一个人执行的任务,他比程故强了,那任务也许就会落在他头上。

    但任务并非商业竞标,谁去执行也不由队员自己决定,连老张也没有话语权。

    新的任务,上面仍旧指定程故。

    谢征根本不知道来了任务——如果程故不主动告诉他的话。

    临走前,程故与谢征做得酣畅淋漓,谢征都有些奇怪,程故不怎么爱喊出来,这次却叫得人骨酥血涌,程故向来主动,但不会主动到干了几次后,还不准谢征抽出。

    筋疲力尽,躺在一起回味时,程故才缓声道:“我要走了,一个人去执行任务。”

    谢征背脊如过了一道电,顿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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