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作品:《花开早+番外

    定将这份热情延续下去。”

    楚瑛听得嘴角直抽筋,李昭棠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冷哼一声:“一开始,可是你胆大包天,竟敢……竟敢……”

    声音越来越小,后半句干脆吞回肚子里,小王爷开始比较郁闷地忆苦思甜:当时若不是一时不慎被他压了去,当时若是压了江楼,当时若是狠硬一些……

    可惜,多少个“若是”也换不回一个“当时”,虽然人说往者已矣来者可追,又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细算起来李昭棠反攻的机会其实蛮多的,然而“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被吃啊吃啊的吃习惯了,不仅食髓知味,上了床也会自然而然地张开身体——毕竟欢愉无人能挡,他也没那么强的意志力去抗拒情人的诱惑。

    正是:想翻身有心无力,承甘露 Y_u 罢不能。

    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笑闹了一番,惋惜三缺一不能围一桌子尽兴,于是谈到当今圣上李容亭,江楼自然是半点不知,李昭棠离开京城时年方十三,只顾着与同伴们嬉闹玩耍,对争权夺势从不入心,至于唯一一个可能知道些真相的楚瑛,则是闭口藏舌讳莫如深,勾得两个人更是好奇——反正闲来无事,干脆一边一个架住他诱招逼供,楚瑛先是故作玄虚地誓死不从了一番,然后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陈年旧事,何必再提,既然你们不肯甘休,那总得拿些什么来交换才行。”

    两个人对看一眼,李昭棠问:“拿什么交换?先生明示。”

    楚瑛看了他俩一眼,打了个呵欠,道:“我要父皇的‘莫问’令牌。”

    “好啊!”

    “不可!”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随即李昭棠狠瞪江楼一眼,道:“那令牌可保你出入无阻,怎能拱手让人?”

    江楼笑眯眯地揽住他的肩膀,道:“令牌虽好,却只限一人通行,我已决心与你共效于飞,永不分离,要它何用?”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无论你在哪里,我在身边。

    李昭棠眼中的火苗瞬间熄灭,半推半就地靠在江楼身侧,咕哝道:“随你,反正都给了你,就是你的……”

    ——宝贝,你知道这句话换个场合说该是多么诱人情动吗?

    楚瑛终于被肉麻不过,搓着手臂叫起来:“光天化日,有先生在旁,还不收敛一些!”

    李昭棠干脆搂住江楼的腰,整个人偎入江楼怀里,对他示威般地吐吐舌头,嘲笑他孤家寡人。楚瑛哪是个吃素的?当下眼珠子一转,道:“小棠儿,你十岁时作的‘醉美人无双赋’我还记得八、九分,想重温旧趣吗?”

    李昭棠立时老实了不少,小心翼翼地抬脸看了看江楼的神色,见他平静如常,才放下心来,亲昵地依在他身旁,一言不发。

    江楼不禁莞尔,爱的教育结出了甜蜜果实,他的小情人已经被调教得贴身又贴心,他 M-o  M-o 李昭棠的头,道:“先生与容王之间究竟有何渊源,愿闻其详。”

    楚瑛抚着下巴,悠然道:“他知道我的秘密,我知道他的秘密,为了保住我的秘密,我揭穿了他的秘密,谁料他今日东山再起,唉,失策失策。”

    李昭棠张了张嘴,正想抗议他含糊了事,又想起这全是照搬方才江楼那一套说辞,果然恶人偏有恶人磨,一报还一报,谁也不冤。

    小娃子想跟我斗,还嫩得很呐!楚瑛得意地一笑,伸手道:“令牌呢?”

    江楼笑得纯稚无邪,坦然道:“丢了。”

    李昭棠“卟嗤”一声笑出来,楚瑛瞪大了眼,惊疑交加道:“丢了?!”

    江楼点点头,抬起李昭棠的下巴,深情款款:“既然已决心与你相伴相守,要那令牌何用,我丢在营中了,你不会怪我吧,小棠?”

    李昭棠已经快化在他怀里了,把脸埋入江楼肩窝中,连连摇头:“不怪……不怪。”

    楚瑛沉默了片刻,突然暴跳如雷,一边跳脚一边指着他们骂道:“你们!两个小浑帐!枉我不辞辛苦地找过来……你们……你们……”

    李昭棠抬起头来,问:“先生找我,原来是为了那令牌?”

    “自然!”楚瑛气哼哼地在原地走来走去,头顶快要冒出烟来,李昭棠心情大好,转头对江楼道:“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一只被砍了头的老母鸡?”

    “胡说!怎能这样形容先生?!”江楼弹了他脑门一下,正色道,“依我看,应该是像被烧了屁股的老公鸡。”

    李昭棠笑了起来,楚瑛气得七窍生烟,喝道:“去把令牌的样子画出来,我去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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