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作品:《花开早+番外

    点起了灯,床帐没有放下,李昭棠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江楼松了口气,锸上房门,俯身凝视李昭棠沉睡的容颜。

    眉头微锁,气息并不平稳,梦中似乎有烦事纷扰,浅绯色的薄唇抿在一起,像是在睡梦中也不忘发脾气,江楼莞尔一笑,手滑入被中,触及丝绸般柔和温暖的肌肤,他怔了一下,随即掀起被子,瞪大了眼睛。

    白皙匀称的躯体伏卧着,肩背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形状优美的肩膀,光滑紧绷的背,柔韧细瘦的腰,窄小圆翘的臀,以及交叠在一起的修长双腿,在烛影中罩上一层柔和温暖的光晕,及腰的长发散乱了一身,挑逗中偏偏带着几分纯稚,半遮住俊美如玉的脸庞,几缕发丝落在鼻端,随着呼吸而不停地颤动着,美景如梦,摄人心神。

    江楼只觉喉咙一阵发干,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肩背,顺着熟悉的曲线一路下滑,停在双臀之间,那一片惹人遐思的暗影。

    另一只手忙着解去自己的衣物,越来越灼热的呼吸拂过李昭棠的面颊,床上那人低喃了一声从梦中醒来,一偏头却发现恶梦中纠缠不清的人正在自己身上点燃处处火花,湿热的吻从肩头一直曼延到腰下,浊重的呼吸灸烤着他的肌肤,双手带着些许粗鲁的爱抚,流连在他的腰腹,并且很不客气地朝下探去,李昭棠低喘一声,仰起头来,身体不安地扭动着,一时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嘶哑道:“你……不是已经走了?”

    “嗯?”江楼正啃咬他的后颈,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身体整个覆在李昭棠背后,灵活的手指探入他的体内,激起阵阵难耐的呻吟,李昭棠浑身发软地贴合在江楼身下,被他碰触过的每一分每一寸都热得要烧起来,身体内部更是空虚茫然得让他无措,极烫,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熔成灰烬,却极冷,因为能将他完全点燃的东西,还迟迟没有造访。

    “啊……”李昭棠吐出一声低吟,双手拧搅着床单,浑沌的大脑早忘了曾经发下的誓言,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疯狂叫嚣的身体不住地磨蹭着身后同样炽热的肌肤,此时的他,早已无力挣扎,唯一的渴求,是要江楼填满他,进入他,不留缝隙地、深深地占有他。

    江楼的下身嵌入他双腿之间,一手抬起他的腰部,俯身在李昭棠耳边喘道:“小棠,我要‘对你做那禽兽之事’了,让不让?”

    怎么会有这么爱记仇的人啊?!李昭棠将胀得通红的脸蛋埋入枕中,呻吟道:“让……让……你快……啊……”

    尾音结束在愉悦的低喊中,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那个被狠狠侵入的地方,熟悉的火热脉动深埋体内,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无声地要求更多的欢愉。

    “宝贝,别急,我们有得是时间……”江楼的声音低哑深沉,双臂紧拥住李昭棠的身体,舌尖滑过他的耳轮,下身缓缓地抽送起来,绮罗帐抖个不停,李昭棠的声音从几近低泣的吟哦,到碎不成声的喘息,最后化为忘情的低喊,萦绕帐中,销魂蚀骨。

    虽然是第一次用这种体位,却达到了意想不到的契合与享受,江楼轻拍李昭棠的肩背,嘴唇吻上他的鬃角,问:“你还想当鸵鸟当多久?”

    李昭棠依旧趴着不肯起来,脸埋在枕头里也不怕把自己憋死,闷声闷气道:“你说什么鬼话,我听不懂。”

    “意思是:鸵鸟遇到麻烦时会把头埋到沙子里,”江楼不怀好意地拍了他翘翘的小屁股一下,接道,“但是屁股还露在外面呐。”

    李昭棠额角爆起几根青筋,胡乱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转身朝里,半晌无言,江楼 M-o 了 M-o 下巴,自言自语道:“你若不姓李的话,就跟着我姓江也不错。”

    一句话成功地让羞愤交加的李昭棠振起身来——显然他想起了那夜一句“若再让你做那禽兽之事便不姓李”的诅咒——直冲江楼扑了过去,合身压住他,叫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要做!”

    江楼被他重砸之下,怪叫一声:“谋杀亲夫啊——”

    李昭棠气得七窍生烟,一手朝江楼腰下探去,直指禁地,修长的手指眼着着就要突破防线,江楼抵住他的肩膀,惊叫道:“等一下!”

    李昭棠挑起一双略带怒意的桃花眼,语气 Yi-n 沉得吓人,道:“江楼,你口口声声疼我爱我,却连这些让步都不肯?!”

    江楼 X_io_ng 口一窒,身体软了下来,低声问:“那个……被压在下面疼不疼?”

    李昭棠见他像是认命的样子,也温柔了许多,薄唇轻吻他的眉眼,诱哄道:“一点都不疼,放心吧。”

    江楼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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