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大哥的无礼深感抱歉。这几天,阙澄惊将两年来阙红玉失踪所累积的压力,此时才全发 Xi-e 出来,反而让花子盱一人受害。

    “算了,反正我也习惯了。要是换成毒藤那小子,恐怕没那么简单。”花子盱笑着。“阿兰,你好好照顾红玉,我有事情先到十四楼的会议室,红玉暂时还不会醒来,如果真有行再通知人叫我。”

    他得去通知况甘巯,阙红玉的严重剧烈头疼的情形。

    很快的三个月即将过去,从阙红玉住进医院以来,就不曾离开过。因为好友认为他还没完全康复,所以硬是要他住下,但好烦哦!这三个月只面对着这偌大的病房与四周洁白的一片,光是这两点就让他快闷疯了。

    “子盱,我到底何时才能出院?”阙红玉不满地嚷道,再住下去他肯定受不了。

    “快啦、快啦。”花子盱心情甚为愉快地说着。看到阙红玉日益恢复健康,让他宽心不少。“头还会痛吗?”

    根据他的观察,阙红玉头痛的次数愈来愈少,也逐渐消失当中;若真是如此,那该放鞭炮庆祝了。

    “嗯,好多了。不用再靠药物的治疗了。”阙红玉伸了但懒腰。

    “是吗?那太好,恭喜你快要出院了。”只要阙红玉的头痛解决了,接下来就没有问题。

    只是阙红玉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那眼神让花子盱很难继续书写的动作。

    “红玉,你干嘛一直看我?难为成爱上我了?”花子盱调侃道。

    “没有,我在想那两年我人在哪里,为什么我会在海上被发现,而且还受重伤?”阙红玉解开衣扣,看着左 X_io_ng 一处小小的粉红缝合伤疤。多亏了花子盱几近完美的缝合技术,才让他那原本丑陋的伤口变成呈现淡粉红色小小的伤疤。

    可是这三个月来,那人的声音仍困扰着他,好像曾听过那人对他的细喃一般,让他感到熟悉万分,但却仍记不起那人的模样,甚至名字。

    “红玉,你别想那么多,总之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回家了。”不愿让阙红玉再回想,花子盱与其他人尽量避谈此事。

    “知道了,笨医。”

    就像花子盱所讲的,不要让自己太累,也不要想要一直回忆当时的事,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对了!你大哥是不是又继续对你洗脑?”这段日子来,阙澄惊每天不间断地照顾阙红玉,还乘机对他说什么退出七曜、离开他们,当一个乖宝宝。

    阙红玉乖吗?是他们带坏这小子吗?可别搞错了!七曜里头就属阙红玉最会整人、最滑头,他的怪招可是一脱拉库。

    “是啊!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对于你们,我仍放不开,谁教我爱上你们这些朋友。”

    阙红玉走向阳台边。“再过不久就会下雪了吧!离圣诞夜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吧!”

    “是啊!”花子盱没发现阙红玉奇异的眼神。

    突然,阙红玉的心飘向某处,一片广阔的皓白银色世界里不着针叶森林,还不一处夏日充满着欢乐的海湾,这是他常做的梦,在那里他曾度过一次快乐的圣诞夜,好像只有那次而已。

    他的心中仍是充满着疑点,森林、海湾、雪白大地以及那人,他该忘了他吗?

    忘不了啊!再怎么逼迫自己也忘不了。而自己 X_io_ng 前的玉坠也在被救的同时遗失,在哪里不见的?是大海中央,还是在那人的手中?

    一处隐密的房间里住着一个完全没有思考能力、只能每天傻坐在藤椅上看着外头的景色的男人。他的心被封住,没有一线生机;意念被断绝,没有一线希望。他只是傻傻地看着那每天不同的景色。

    迪奥轻轻敲着门走了进来。

    两年了,凯伊折磨自己已经两年了。在腾龙阁里的他,没有笑容、愤怒、哀伤、快乐,完全没有一丝人该有的情绪,就连心也一并被阙红玉带走。

    “凯伊少爷,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听我的话,吃些我为你准备的餐点吧。”迪奥将盘中的食物送到凯伊的面前,但他仍无反应,只是直视着前方。

    “迪奥,别管他了,要死要活由他自个儿决定。”打从将凯伊送到腾龙阁,凡烨就不曾后悔过,他是要救他而不是要害他,谁知……不过,如果这小子在听完他的话后,会不会跟之前一样不理会他的存在。

    他认为这可能 Xi_ng 微乎其微,因为只要有阙红玉的消息,一定会让眼前这已不再英姿焕发的青龙回复以往的风采。

    他走向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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