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苏浅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怎么辈分都上升到了‘爷’了?于是可以放缓了语气问:“为何如此称呼某?”

    “五爷在家中行五,是大爷和二爷的嫡亲兄弟,自然该如此称呼。”中年人说完,突然扬声道了一句:“进来!”

    于是外头走进来一溜儿的老妈子还有婢女仆从,齐刷刷的都给苏浅给跪下了,后面还进来了几个先生模样的老先生,个个都是眼神清明,眉宇间带着一股淡淡的傲气,应该是对自己很是自得的人。

    管事先指了指老妈子和婢女们说:“这些都是族中最妥帖的嬷嬷和丫头。”他又侧了侧身做了一个恭敬的手势指向了那几个长衫打扮的老人:“这几位则是族学中最德高望重的先生,五爷才回来未免对家中生疏,二爷请了几位先生为五爷解惑!”

    ……说白了就是觉得从外头接回来有点丢人说不定什么都不会于是赶紧弄了先生过来临时抱佛脚?

    苏浅看着那些先生们,幽怨的觉得自己似乎选择错了……

    看吧……一个手欠就给自己找了这么多先生来管教自己。

    苏浅微笑着给诸位先生见礼,那些先生不必不让的受了,其中一个沉声道:“以字观人,五爷才回来不久,我等也不知五爷脾 xi_ng ,还请五爷……”说到这里,人不吭声了。

    苏浅听得头大,哪怕是在万花谷里被逼着练字儿的时候都没觉得这么头大过。不过苏浅也狠啊,你觉得我没文化,我就敢当听不懂你在说啥。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那咱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吧!

    于是苏浅捧着一杯茶喝得那叫一个优雅得体,飘然出尘,有人喊他就飘飘然一个眼神过去,那眼神蕴含的意思就是——品茶!品茶!

    还好此时天色已晚,几个先生在苏浅那儿大眼瞪小眼喝到第三杯茶的时候,就起身告辞了。

    那一个个脸上写着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很成功的娱乐了苏浅,苏浅看着人都走光了,关上了寝室的门吩咐了不准打扰之后,二话不说就纵身出门了。

    牡丹大大在等着他回去写报告呢!

    交不出报告每顿都不给肉吃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苏浅小心翼翼的跃上屋顶然后翻墙角往外跑,避开了一群有的没的的侍卫后,还差点被巡视的武侯追上,好不容易才跑到平康坊甩掉了武侯闯进了牡丹大大的屋子后抱着她痛哭。

    “牡丹!我的清白没有了!”苏浅委委屈屈的道。

    牡丹被人一把抱住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听清楚是苏浅的声音后恨得是咬牙切齿的回道:“还知道回来?等了你大半夜了!”

    苏浅抱着她嘤嘤嘤哭。

    牡丹被他假哭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把推开他指着他鼻子说:“再装你给我喝个一个月粥!”

    苏浅:“嘤嘤嘤牡丹娘子最坏了明知道人家最讨厌喝粥了!”

    每天早起都忘记捡节操……牡丹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苏浅。

    于是她忠诚的执行了她的愿望。

    过了好一会儿,苏浅龇牙咧嘴的揉着被拍得差点脑震荡的头,说:“想问啥就问吧,在我面前还装矜持?”

    牡丹目光灼灼的忽的一下坐在他面前,厉声道:“限你一盏茶之内给老娘解释清楚,要不然……嘿!”

    牡丹大大的意思就是解释不清楚就分分钟把你连人带东西扔出去的意思。

    苏浅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跟个说书先生似地唱作俱佳的道:“说道十八年前,我才出生不久……”

    话音还没落,牡丹一个头皮把他拍到没音了。“少废话,还有你今年二十一了!”

    “口误,口误!”苏浅调整了下表情,收敛起了嬉笑之意,认真的说:“牡丹我好像找到我的家人了。”

    “是吗……”牡丹喃喃的道,“那还是恭喜你了。”

    “恩,谢谢。”苏浅接着说:“不过我认为,大家族太过复杂,我一个男人自然不会吃什么亏,你若是……可以的话,去避一避吧。”

    “此事算我连累了你。”苏浅想了想,又接口说:“看他们的样子怕是要把我拘在家里教养,短期内怕是出不来,也无法护着你……你若是……”

    还没说完,牡丹就怒而转笑道:“某些人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还说是护着我?还真好意思开这个口!”

    苏浅:“……牡丹你听我说……”

    牡丹冷笑:“听你大爷的!”

    苏浅捂脸,顿时觉得这和个女人他没办法讲道理来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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